转自:云南孝行天下
世间的人做坏事,或者经常起恶念,或者学习邪师邪法,他的祖先在地府就会不招人待见,被打被骂。祖先就会痛骂、痛恨自己的子孙。开始会给子孙托梦,但是几乎没人信,长了祖先就会暗中让子孙突然有病,发生意外、腿疼、腰疼、脑袋疼、各种病痛,家庭不和,夫妻不和,兄弟姐妹不和,孩子经常生病,很难治好,用这些手段提醒子孙。
某些人在病痛的折磨下,会醒悟,但是某些人执迷不悟,祖先更生气,这个人会越来越倒霉了,甚至突发意外遭遇重大事故,或者生病特别严重。
做人不能坏,尤其是念头。念头一动,地府就知道,就给人降病了。地府看人的好坏,主要看人的意念。生气、上火、怨恨恼怒烦、恶念、嫉妒心,都是坏念头。
学真道的,祖先得救,不学道的,祖先不能得救。做坏事的,祖先天天在地府骂他,还会来阳间整他,祖先在地府也被收拾,他的子孙做坏事,祖先是会受牵连的。祖先作善反过来又可以庇荫子孙,所以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有一颗善心
我们自己做善才是对祖先真正的超度,而不是去寺庙捐钱立牌子超度(帮我们超度的人如果贪财,反而导致被超度的人堕落)。能超度人的力量是善心、慈悲心,心善之人念经念佛才被佛菩萨护佑,心恶之人念经念佛等于谤佛,用这样的人念经念佛超度人,不但不能超度,反而导致被超度者的堕落。
若学了邪法,祖先在地府也会受罚,祖先会非常生气,就会整他,所以学邪法的没有几个身体是健康的,要么有病总也不好,要么家庭没有和谐的。
看人家好,我们祝福他,为他高兴,我们自己也会越来越好。相反的,看别人挺好,如果嫉妒,甚至诅咒别人,自己也会越来越不好。
别人好,那是人家有福报。我们看别人好,自己不如人家,应该反思自己哪里做的不对,自己心里善的力量有多大,恶的力量有多大,然后努力去止恶行善,慢慢的我们自己也就好了。
人经常起恶念,起别的不好的念头,就会招感不好的人来到我们身边,遭遇各种不顺。
人经常起善念,就会招感好人来我们身边,自己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,事业顺利,身体健康,家庭和谐。
自己贪高爱好,来我们身边的也都是这样的人,自己高大上,假大空,来我们身边的也都是这样的伪君子。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一个人能吃饱穿暖,有住的地方,有个家,能睡得好,吃的香,拉的顺就是幸福,还去哪里找幸福?
如果我们每天痛的睡觉都睡不着,或者半夜疼痛袭来,被疼醒了,我们就知道什么是幸福了!有的人几天都不能解大便,有一天突然能顺畅排便,我们就知道什么是幸福了,饥饿的人能吃上饱饭,就知道什么是幸福了。这个时候,我们才会明白,健康,吃饱穿暖是第一幸福的,其他都是过眼云烟。人生平平安安就是福!
这世界,好好坏坏,谁能说得清。很多事,把时间拉长,站在历史的宏观角度看,当时看是坏事,往以后看成了好事,有的当时看是好事,往以后看成了坏事。
生命就是在纠结中轮回,生死沉浮。
但是只要人有一颗善心,就永远不会堕落。
把穿破衣,吃劣食,戒淫当成修行的标准,不去看自己的心是善是恶,伪装高大上,我们只能下三恶道.
心恶、心贪之人,不管外表多么朴素,未来也是下三恶道。
心善、心宽之人,在自己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,就算我们吃穿好一些,只要不奢侈浪费,以后也会去善道。
心的善恶是决定自己来生的主要依据和重要标准,心善排在第一位,其他做的事排在第二位、第三位。
天地看人,以看心为主,单纯的看行为很难判定是善还是恶,因为很多事情看表面是善,但是做的人是以恶心、贪心去做。这样的所谓善,在天地眼中,就是十足的恶。举例来说,比如一个男人轻轻拍一下某个女人的肩膀,看表象谁知道他是带着关爱还是色心呢?恐怕只有天地鬼神,和他自己知道……
所以我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心,心善是最大的善,心善是根本,根是好的,其他的方面自然正,就算行为出现点偏差也容易改正。
我们的心是善的,祖先一定早晚得度,自己一定越来越好,家庭也会越来越和谐。让我们用一颗善心来拥抱生活的每一天吧!
张锡纯对常用药I导读:熟地止泻,石膏通便,山萸发汗,山药平喘……常用药在张锡纯先生这里似乎被开启了“全能模式”,其中有什么奥妙呢?张锡纯对常用药的特殊用法
作者/柴中元
张锡纯为近代著名临床家,在学术上也有不少独创见解,堪称学验两丰,其对常用药如石膏、熟地等品,每有特殊用法,值得引起我们的重视。
石膏通便
石膏为清热要药,张氏不但屡申其可以发汗,并说“其凉而重坠之性善通大便”。据其经验:治大便之因热燥结而不通者,“或单用石膏细末,或少佐以赭石细末,莫不随手奏效。”张氏鉴时医宗又可(吴又可)法,用承气失当,每致偾事之弊,主张采用变通之下法,即白虎加人参汤,将石膏不入汤中,而以所煎之汤将石膏送服。吴又可等医家大都认为诸承气汤之通便作用主要在大*,唯独张氏所创之白虎承气、镇逆承气诸方都不用大*而用石膏来通便,这一经验,允推独步。张氏深有体会地说:“愚治寒温三十余年,得一避难就易之法。凡遇阳明应下证,亦先投以白虎汤一两剂。大便往往得通,病亦即先愈。”张氏曾治一人大便不通,先后“共服生石膏细末斤许,下燥粪近百余枚,病始霍然痊愈”。
熟地止泻
地*为养阴补肾药,老人精血虚亏之便秘以及温病津液耗伤之便秘,均常取其泽枯养阴作用来通大便,而熟地用于止泻,则鲜为人知。张氏受张景岳、赵养葵、冯楚瞻诸家学说影响较深,不但治温病屡用熟地,并“用熟地四两,茯苓一两,以止下焦不固之滑泻”。张氏经验:“凡下焦虚损,大便滑泻,服它药不效者,单服熟地即可止泻。然须日用四五两,煎浓汤服之亦不作闷(熟地少用则作闷,多用转不闷),少用则无效。”张氏以大量熟地止泻,这一经验是来之于实践,如他在癸巳秋治一女性温病患者,“势至危,将舁于外”、“其证昼夜泄泻,昏不知人,呼之不应,其脉数之七至,按之即无。”经予大量熟地,配合山药、白芍、甘草,煎后乘温灌之,“尽剂而愈”。类此例案,足证熟地止泻非向壁虚构之谈。熟地“少用则作闷,多用转不闷”之注,亦是医林之独见。
山萸发汗
山萸味酸,属收敛药,医多习用于止汗。唯张氏又有独识,他认为山萸不但敛汗可用,发汗亦可用,所以在治疗温病多日,外感重还太阳欲作汗,但因阴分太亏,汗不出者之温病遗方中,用地*、山药、山萸肉等大剂养阴药,张氏曰:“盖萸肉之味至酸,原得木气最全,是以酸敛之中,大具条畅之性,《神农本草经》谓其逐寒湿痹是明征也。为其味酸敛也,故遇元气不能固摄者,用之又善出汗。”笔者查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及有关本草著作,未见单用山萸发汗的案例记载,感到此事乏证,而张氏是临床家,他说“肝虚不能疏泄者,用之又善出汗”,这一独见,值得进一步研究。
山药平喘
山药性味平和,补虚作用较好。一般认为,用于治病,配伍可以奏功,单行便不足以担大任。而张氏不但创制新方时常以之为主药(如珠玉二宝粥、沃雪汤等),并且常单方重剂,以之治重病、急症,这种用法,就山药来说,是较为特殊的,如以之治喘,便是一例。
一室女,“喘大作,脉散乱如水上浮麻,不分至数,此将脱之候也。取药不及,适有生山药两许,急煮汁饮之,喘稍定,脉稍敛,可容取药,方中仍重用山药而愈。”
“一妇人,产后十余日,大喘大汗,身热劳嗽。医者用*芪、熟地、白芍等药,汗出愈多。后愚诊视,脉甚虚弱,数至七至,审证论脉,似在不治。俾其急用生山药六两,煮汁徐徐饮之,饮完添水重煎,一昼夜所饮之水,皆取于山药中,翌日又换山药六两,仍如此煮饮之。三日后诸病皆愈。”
“奉天关氏少妇,素有劳疾,因产后暴虚,喘嗽大作。治以此粥(即山药粥),日服二次,服至四五日,喘嗽皆愈。又服数日,其劳疾自此除根。”
上第一案“将脱”,是急症;第二案“似在不治”,是大病;第三案“素有劳疾”,是痼疾。张氏竟俱以单味山药取效。这一卓见,根植于实践,能启人思路,对于临证不乏指导意义。
生鸡金通经
鸡内金为消积健脾药,以之通经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用法。张氏说:“鸡内金人皆用以消食,而消癥瘕亦甚有力。”“夫能消癥瘕,即能通月信,此原一定之理,然未经临证实验,不敢但凭理想确定也。后来津,治杨氏女,因患瘰疬,过服寒凉开散之药,伤其脾胃,以致食后胀满,不能消化,重用温补脾胃之剂,加生鸡内金二钱,以运化药力。后服数剂来更方,言病甚见愈,唯初服此药之夜,经即通下,隔前经期未旬日耳。因其病已见愈,闻此言未尝注意,更方中仍有生鸡内金二钱。又服数剂,来求更方,言病已痊愈,唯一月之内,行经三次,后二次在服药之后。所来甚少,仍乞再为调治。愚恍悟此诚因用鸡内金之故。由此可确知鸡内金通经之力。因忆在奉时,曾治宋氏女,胃有瘀积作疼,方中重用生鸡内金,服数剂后,二便下血而愈。此固见鸡内金消瘀之力,实并见鸡内金通经之力也,总前后数案参观,鸡内金消瘀通经之力,洵兼擅其长矣,”准斯以观,“鸡内金生用,为通月信最要之药”这一认识,是张氏从实践中逐步摸索出来的。故其制治室女月闭血枯之资生通脉汤,即用本品通经,这种用法在其他方药书中未尝有见。
茅根透发郁热
茅根为止血利尿药,一般用于血证及小便不通,张氏则盛赞其能透发郁热,并以之为治疗温病伏热不能外达者之要药。综观古今温病家之药法,张氏此举,亦属特殊。张氏说:“茅根能清热利小便,人所共知。至谓兼理气分之郁,诸家本草皆未言及。”他认为:“凡气之郁而不畅者,茅根皆能畅达之。”故凡温病,“以之作引,能使深入下陷之邪热上出外散消解无余也。”基此认识,他治阳明久郁之邪热不退而阴亏者,主张用白虎加人参汤合茅根治疗。张氏在温病兼痧疹一案后说:“(茅根)凉散之力,能将脏腑经络间之毒热尽数排出,毒热清肃,烦躁自除矣。愚临证五十年,用白虎加人参汤不知凡几,约皆随手奏效,今此证两次用之无效。而竟以鲜白茅根收其功,此非愚所素知,乃因一时会晤后则屡次用之皆效,故特详之以为治温疹者开一法门也。”温病最怕伤阴,滋阴又恐恋邪。“唯茅根既善滋阴,又善利水,且内清脏腑之热,外托肌表之邪”。这种认识和用法,均有其独到之处。
三棱、莪术理虚
三棱、莪术有破气败血之作用,故一般本草书都说气虚血虚者禁用,而张氏独喜用此两药理虚。张氏认为:“虚劳者必血痹,而血痹之甚,又未有不虚劳者。并知治虚劳必先治血痹,治血痹即所以治虚劳也。”他说:“愚于破血药中,独喜用三棱、莪术者,诚以其既善破血,又善调气。补药剂中以为佐使,有瘀者瘀可消除,无瘀者亦可借其流通之力,以行补药之滞,而补药之力愈大也。”又说:“三棱、莪术与参、术、芪诸药并用,大能开胃进食,又愚所屡试屡效者也。”故其制治虚劳之十全育真汤,用此两味。这不但对仲景用大*?虫丸治五劳虚极羸瘦,是精深的阐发,亦于人们选择理虚用药,有拓扩视野之益。
人参、莱菔子同用
一般认为人参补气,莱菔子破气,一补一破,合用会互相抵消其作用,故凡服人参、地*者,多忌莱菔子。但张氏认为莱菔子“乃化气之品,非破气之品,而医者多谓其能破气,不宜多服、久服,殊非确当之论。盖凡理气之药,单服久服,未有不伤气者,而莱菔子炒熟为末,每饭后移时服钱许,借以消食顺气,转不伤气,因其能多进饮食,气分自得其养也。若用以除满开郁,而以参、芪、术诸药佐之,虽多服、久服,亦何至伤气分乎。”所以他治温病兼气虚气郁一案,在用白虎汤清热的基础上,加人参“补其气分之虚,再加莱菔子更可理其气分之郁也”。
此外,张氏对其他一些药物也有特殊的用法,如用连翘发汗、蝉蜕化蛆(编者按:疑为积)、马钱子健胃、莱菔英解砒毒等,均罕见于其他方药书。
的特殊用法点蓝字